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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雷小波嘿地淡笑一声，说：“难道他不能让人替他杀人吗？”

    顾炎平问：“你是说，谢洪飞在监狱里，还雇凶杀人？他干什么要杀她们呢？这说不通啊，他没进去的时候，不杀她们，进去了，判了刑，还要雇人杀她们，有这个必要吗？”

    雷小波说：“谢洪飞进去了，但他的余党还在，还在暗中替他报仇，这种可能性难道不存在吗？”

    顾炎平还是有睦不解：“他们到底要报什么仇呢？”

    “报什么仇？”雷小波又一次嘿地笑了一下，才说，“这就要去问这个人才知道。但有一点是肯定的，那就是谢洪飞及其余党都认为，她们背叛了谢洪飞，还投靠了新主子，那就是我，心里就嫉妒，就气愤，就动了杀她们的念头。但奸杀，可能是这个人临时起意，也可能就是有预谋的。这个，要等抓到这个凶手才能搞清楚。”

    顾炎平说：“你还是认为，这是一个政治阴谋。也就是说，是你与郁启生和谢洪飞的斗争的一种延续，属于反腐斗争的范畴。”

    雷小波想了想，说：“也许这既是腐败案件的一种延续，是腐败的一种余毒，又是一个刑事案件，一种人性扭曲的体现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是不能凭臆想进行猜测的，等抓到真凶，才能知道他的真正意图。”市局一个叫崔化兵的刑侦说，“雷小波，你觉得，这个黑影可能是谁？”

    雷小波想都没想就说：“还是柏永兵。我向顾队反映过。可是他不去抓他，倒反过来把我抓起来，关在这里。这是一件多么具有讽刺意味的事情，这也是亲者痛，仇者快的一件事，正中了这个人的奸计啊。他偷穿了我的皮鞋来作案，就是想嫁祸于我。”

    顾炎平尴尬地笑了，笑完说：“雷小波，你也不要冤枉我，是你自己的鞋印，把你关在这里的，不是我要关你，明白吗？你说柏永兵偷穿了你的鞋印来作案，证据呢？他没有作案时间啊。总不可能是他的灵魂来作案吧？”

    雷小波更加神秘地说：“我敢肯定，这个脚印，就是韦芳芳看到的那个黑影留下的。”

    顾炎平与市局的两个刑警看了一眼，疑惑地说：“那个黑影难道真的是鬼吗？他来无足踪去无影地穿了你的鞋子，跟现场作案后，再把鞋子还到你原来的地方？”

    雷小波说：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，我不是刑警，要是的话，我早就破案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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