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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暗夜雪诧异的抬头看她，豆大的泪珠从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滚落：“真……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真的！”苏若璃扬起嘴角，“我医术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暗夜雪垂下头，眼泪更多的滚落，瘦弱的肩膀颤抖的越发厉害，“我已经脏了，我……再也配不上寒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会介意的。”苏若璃感觉胸口压抑的疼，就连呼吸都像针扎一样，“他不会介意的。”

    她不会安慰人，除了这话之外，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这个脆弱的姑娘。

    虽然她不能感同身受，可也完全能理解她的想法和做法，换成是她，不见得会做的比暗夜雪好。

    暗夜雪用力的抱紧手臂，她闭上眼睛，黑暗的地牢，扭曲的火焰，肮脏发臭的空气，和那些看了就令人作呕的，一张张疯狂大笑的脸。

    她更用力的抱紧自己。

    耳朵里全都是那些人的猥琐的大笑声、自己尖利的叫声和衣服被撕裂的声音。

    眼泪疯狂的往外流，她的身体颤抖的如同风中落叶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她仿佛又回到那一个肮脏的夜晚，身体像是被人生生的撕开，她痛苦的大叫，踢打，用尽全身力气一口咬在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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