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但是,你对我们厂有过大恩这也的确事实,所以郑厂长经过仔细斟酌后,想了个折中的方案。” 那就是从其它他能做主的方面,给她尽量往回找补。 例如,全厂采取的是集中供暖,正常来讲,小洋楼的租赁者在每年的十月到来年的三月份期间,是需要向厂里交取暖费的。 合同上定的是每个月三十,六个月下来就是一百八十块钱。 郑厂长直接做主就给免了,毕竟只要锅炉烧起来了,小洋楼无论交不交钱,该热一样热。 现成的人情,不送白不送。 再有就是水电费的问题,郑厂长的原话是这么说的。 “这事你看着办吧,假如她的生意耗电量很大,那就找厂里电工给小洋楼弄一块电表,叫她独立出去,自己用多少交多少。 反之就算了,相比人家帮咱厂挽回的损失,点几个灯泡喝几个口还要啥钱。” 正因如此,这才有了姚霖一进门时的那个问题。 随着他一边说,周乔在脑子里边就有了账。 说实话,以郑厂长给减免的这些来算,一年到头顶多也就能节省个三百块钱上下。 远不及给降点儿租金合适,哪怕一个月降五十块钱呢,那一年下来也有六百啊。 不过她愿意相信,老姚也肯定是尽力了。 打定主意后,周乔给出了自己的答案。 屋子里有了人气,很快就暖和起来。 饭菜一回来,谁也不吭声,全都埋头苦吃,因为实在是太饿了。 差不多七分饱之后,这才开始有了说话的声音。 “周乔,依老姚大哥的意思,小洋楼的费用就那么定了是吧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