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"王爷说的是,听京师传来的消息,小皇帝已是被近些时日的朝局弄得焦头烂额,已然躲在深宫中不出来了..." "依奴婢愚见,怕是用不了多久的功夫,小皇帝便会不堪重负,将河道总督张九德召回了。" 朝夕相处数十年,老太监自是清楚身旁的朱寿镛当下最为关心什么,故而特意挑起了话头。 果不其然,听得此话,朱寿镛便是眉头一挑,颇有些兴奋的说道:"那头狼崽子,不过是运气好,侥幸打了两场胜仗,便不知天高地厚了。" "纵然是昔日太祖高皇帝在位的时候,也没有过多为难过衍圣公府.." 提及此事,朱寿镛的脸上便是涌现了些许艳羡之色,声音也变得酸溜溜的。 作为太祖高皇帝子孙,似他这样的"高级宗室"虽然拥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,但也付出了"自由"的代价。 尤其是成祖朱棣靖难成功之后,对于各地宗室藩王的"提防"更是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。 但居住在曲阜的衍圣公府却是大为不同,在享受着诸多特权的同时,还能够自由出行,实在是羡煞旁人。 "行了,都散了吧.." "天不早了,本王要歇着了.." 终究是上了年纪,主仆二人没交谈多久,朱寿镛便是打了个哈欠,脸上也是涌现了一抹倦容。 尽管如此,朱寿镛仍是不忘眯起眼睛,于殿中梭巡了一会,方才指着一名身着素纱的歌姬,面露淫色的说道:"今晚就你了.." 言罢,朱寿镛便是志得意满的于座位上起身,也不待被其选中的歌姬有所反应,便是在身旁老太监的搀扶下,步履蹒跚的朝着后殿走去。 后面的事情,自有下人会为他安排好,用不了半个时辰,梳洗完毕的歌姬便会被送进他的房中。 他这辈子,虽然不如就藩于山西汾州,逼迫朝廷修改宗室条例的庆成庄朱济炫那样子嗣繁多,但膝下也有几个成年的儿子。 相比较之下,无论是其袭爵四年,便撒手人寰的三哥朱寿鏳亦或者现任的鲁王朱寿镛都未曾诞下一子,远不如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