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哥几个起身,江煜川临走还抓了一把瓜子,嘟囔一句:“现在过去恐怕也洗不清了。” 江北越走在最前端,绕过护栏悄没声息的站在江诀身后。 此时的江诀沉浸在美色中难以自拔,满脸的享受,让人难以置信这是征战沙场的将军。 江北越凑近,缓慢坐在江诀身旁,凑与耳边,轻声:“爹!” 江诀猛的回头,这一紧张,险些从凳子后倾跌倒。 哥几个见状,连忙扶稳,声声安慰:“爹!小心腰!” “爹……爹!” 江诀坐直身子,双手背与身后,一脸严肃,强行掩饰住脸上尴尬,追问:“你们怎么在这里?” 江北越眨巴着眼睛,故作镇静:“爹都能在,我们为什么不能在?” 不等江诀回过神,身后的凤九月拖着奶音:“爹~” 江诀猛的望了过去,眉头紧皱:“月儿?” “不是……你怎么也来了?” 凤九月晃荡着手中的冰糖葫芦,奶里奶气:“九月来看四哥抚琴!” 江诀眉头紧皱,连忙开口:“呀呀呀,月儿啊,这个琴啊哪儿都能看,就在此地不能看。” 话刚落音,江煜川凑近,缓慢开口:“是呗,这爷爷可下过令的,不许让四弟触碰这些东西,说是不务正业。” “嘟嘟想看四弟抚琴,无奈之下,我们只能将生死置之度外,满足嘟嘟的愿望。” 江煜川话一落音,哥几个竖起大拇指,感叹一声:“厉害呀!” “二哥这个迂回果真是漂亮啊!” 江诀见状冷笑一声:“你是搁这儿诓你爹呢?” “你们来此地是因为月儿,什么锅都让三岁的孩童背?” 江北越听后,连忙摇头:“那自然不能,我们只是实话实说罢了!” 罢了,江北越顿了顿,追问一句:“爹来此地是因为什么呢?” 江诀挑起眉头,轻咳一声:“我要说,我也是来看清河抚琴的,各位信吗?” 哥几个相视一笑,江北越咧嘴一笑:“信!” “自然是信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