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好在他在这儿也呆不久了,楚国皇帝七月过寿,楚皇室已派了不少使臣前往各国,递送请柬。乌孙虽远,但如今距离新年已过两月,料想使臣不日就会到达乌孙,乌孙王膝下无子,乌孙能前往楚国为楚皇贺寿的除了贺拔允阙再无其他人选。 但就贺拔允阙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个样子,乌孙王肯定会先将其拘在府中好生教导,以不丢他乌孙脸面。 哼,看在你不日就要离开的份上,他就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了。宋濯微剐了贺拔允阙一眼,在心里暗暗想道。 被宋濯剐的莫名其妙的贺拔允阙摸了摸鼻子,他最近没惹他吧?想到这段时间发生在他身上离奇古怪的事儿,贺拔允阙就一阵发憷,一直知道宋家宋濯行军作战时爱出其不意,没见时以为是个智多近妖,满腹心机的人,见了后又差点被他那张白皙清俊,不笑温煦,笑起舒朗的脸给骗了。 谁能知道他骨子里竟比他还要狠,他不就是跟郡主亲近了点,话题多了点,同桌而食的机会多了点么,至于弄断他要过的桥,卸了他要坐的马车,挖了他喝水的杯子底,还有往他床上泼潲水吗? 都是些要不了他命,却恶心人的招数,他只想说,他贺拔允阙十五岁时就不做这些了。 日暮夕垂,甘州很大,很空,所以显得天是那样的低,聂红豆看着天地交界处那抹绚烂的橙催促着沧怀,不知道为什么,她心里突然有点不安。 聂红豆在乌衣别院住了也不短了,要离开,会离开,她早心有准备。但......是原定的计划被打乱后带来的心慌之感吗? 沧怀看聂红豆焦急,不敢有半点迟疑,原本需要半个时辰的路硬是压短到了一炷香多点。 “公主呢?”还未进门,聂红豆就朝着出现在门口,不知是远处才归,还是即将出门的金秋问道。 金秋曲着腿,朝聂红豆三人行了个礼后,道,“回郡主话,宫中的姑姑说圣上急召殿下回宫,纵是殿下十分想与郡主告别之后再行离开,拖了半天,方才也在那姑姑的催促下,离开了。” 望着西边官道上两道浅浅的马蹄印,聂红豆慌了半刻神,“走了啊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