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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您，现在能去仙界吗？”

    林狂还不知道魔祖究竟停留在什么境界，可是光听他说随意穿梭位面是，他们心就狠狠抽动。

    随意穿梭位面，就算是仙界的巨擘，怕也是要费尽周折吧。

    “进入仙界之后，可能无法返回，除非功力尽失。在不灭界的那位老前辈跟我讲了之后，我决定不去仙界之中。因为那位老前辈，曾经在仙界尽力过惨不忍睹的一段岁月，事后他十分后悔破碎虚空去仙界。”

    魔祖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波动，不过林狂他们无法从魔祖脸上捕捉到任何情绪，只是一副表情，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。或者是高兴，或者是畏惧，或者是悲伤。

    那是许多种情绪掺杂的一起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我们三个，难道都是的故人？你一直在说，我们是你的故人，可我曾经进入过前生今世，我发现我的前生今世之中，并未出现你这样的人物。”

    林狂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一直所疑惑的问题，那就是为什么魔祖说他和妖若梦、南宫延，是他的故人。如果是的话，怎么会没有一点征兆？

    甚至是他进入前生今世里，都不曾看到过魔祖。如果真的是故人，现在他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想起来。魔祖说的是真是假，谁也不知道。任凭他一张口，便滔滔不绝。

    魔祖仰天大笑：“哈哈，故人，来者皆客，客便是前世有缘，即便是一个擦肩，也需要缘分的累积。你们能够来到我自封的古战场，这边是缘起。

    你要知道，即便是那位一手操控的人，都不能将我藏身的地方找出来。这难道不是缘分，难道，你们不应该称之为我的故人？故人故人，有缘分已经足够。此乃天道，详说不得。”

    林狂点点头，魔祖这样说，虽然有点神棍的味道，但却不失为一种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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