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慕容云天脾气本就有些急躁,特别是遇上白筝的事情,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。此刻,他只想用拳脚解决问题,就算强来,他也要带走白筝! 他气运丹田,凝力于掌,破空袭出,直逼景玺的后颈。 景玺为了不让白筝被误伤,把白筝往前轻轻一推,同时急退两步,一个侧身,就截住了慕容云天的招式! 不待慕容云天再有动作,景玺狭长的凤眼刹露寒光,另一只手搭上慕容云天的胳膊,狠狠一折。 “恩!”一声闷哼,慕容云天抱臂痛呼,弹开数步之远。他只觉整条手臂在短暂的剧痛之后,再无知觉,不由惊恐地望向景玺。 “还不快滚。别怪我没提醒你,要是误了医治时辰,恐怕就要废了。”景玺站回到白筝身边,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。 慕容云天往白筝走了几步,却又顿住,眼里竟有了些哀伤。 白筝接触到他的眼神,心中有些不好受,遂转开了头。 “我过几天再来找你,小筝。”见白筝不再看他,慕容云天抱着手臂,快步出了酒楼。 周围的看客见闹事的主角走了,也纷纷回答自己的座位。 只有一位中年妇女,在仔细观察了几遍白筝的脸后,惊恐地捂了嘴巴,随后惊慌地跑出了门。 白筝望着慕容云天离开的背影,有些愣神。 她一直都想知道自己的身世,而慕容云天的 出现,显然是一个大好的机会,可……她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和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扯上任何关系。 “哎……”白筝幽幽叹了一口气,有些失落。照目前的情况看来,要想知道更多的消息,只有在秦柯这棵树上吊死了。 “舍不得就追上去!”景玺走了几步,不见白筝跟上,他一回头发现她竟还盯着门口的方向出神,不由得面色一冷,嘲讽出声。 “……”莫名其妙!这个男人真是!她哪里又舍不得了?平白无故甩什么脸色啊! 心里虽这样腹诽,但白筝还是立马提步,跟上景玺。 从上菜到吃完整顿饭,景玺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。白筝几次想就自己会武功这件事,表达一下意外和兴奋之情,都没有开的了口。 吃饱喝足后,景玺兀自走在前头,亲自将白筝送到房间后,又给梅歌交代了几句,这才离开。 所以直到晚饭过后,白筝都没能踏出房门一步,连上个茅房都是梅歌全程“监护”! 白筝一直以为,梅歌和灵风都是季审言的人。 所以,灵风和梅歌的“过度保护”,让她觉得越来越烦躁。 白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一两个时辰,最后终于翻身坐起,“梅歌,你进来!” 梅歌听完白筝的吩咐后,立马奔到了景玺住的院子。 “王爷,不好了!” 景玺正坐在桌边独酌,一副烦事扰心头的样子。看见梅歌慌慌张张的样子,自然是非常不悦, “你最近被急死鬼缠身了?” “……”梅歌清了清嗓子,立直身体,“王爷,属下有要事上禀。” “放。” 梅歌嘴角抽了抽,知道自家老大心情不好,忙弯了腰,恭敬道,“王妃娘娘让准备澡盆,说要在她的房间里伺候季公子沐浴。” “哦?那你帮她准备就是了。记得多准备点热水,以防不够用。”景玺将酒杯放下,认真地嘱咐。 “王爷,你……”你脑子坏特了!白姑娘就要帮别的男人洗澡了,你居然还让多准备点热水!梅歌显然并不知道沐浴这件事的内情,所以当她听到景玺的回答时,脸色惊诧得好像看到别人当她面吃大便一样。 照理说,按照自家主子对白姑娘的关照程度,此刻听到这个消息不是应该暴跳如雷吗?怎么还…… “快去准备吧,还愣在这里干什么?一会儿该晚了。”见梅歌傻在那里,景玺好心提醒。 “……哦哦,好。那属下先告退了。” “等一下,季审言那边,就不要走漏风声了。我等会亲自去告诉他,好让他高兴一下。听到没?”景玺警告梅歌。 “属下领命。”梅歌这下完全不懂自家主子的思维了。 梅歌走后,景玺眉眼缓缓舒展,又倒了一杯酒,浅浅抿了几口,神色飘渺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 在一杯酒快见底的时候,景玺握住酒杯的长指突然一紧,薄唇邪妄勾起,继而他放下酒杯,快步往里间走去,最后在衣橱前停了下来。 悬月朗朗,夜风习习。 景玺戴着面具到达相婵娟的时候,只有灵风一个人在门前立着,一问之下才知道梅歌被白筝派去办事了。 “办什么事?”景玺有些好奇。 “很重要的事。”灵风毫无感情起伏的说了五个字。 “……”对于灵风天生的高冷,景玺有时候也懒得在意。 “筝儿,筝儿……”景玺把头偏向一边,调了调音,待觉得差不多的时候,径直推开、房门,进去了。 白筝正在往热气腾腾的水桶里撒花瓣,各种颜色的都有,将整个水面都铺的严严实实的,全然看不清水下。 “你来啦。”见戴面具的男人进来,白筝的心情瞬间沉重了几分。 景玺缓步走到浴桶旁边,伸手捞起一些花瓣,“为了和季审言撇清关系,你也是满拼的。” 白筝一时没明白男人的意思,有点心虚,不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答应帮他沐浴这件事,还是准备花瓣这件事。 还有,他为啥要自称季审言?听起来真奇怪。 更加奇怪的是,只是一天没见,季审言的腰,好像粗了不少! “热水和浴具我都已经准备好了,我先出去了。要加热水的时候叫我一声,我就在外面候着。” 说完,白筝就绕过屏风,想要出去。 “你就是这么伺候本王沐浴的?” “额,不然呢?”白筝回转身,很疑惑。 景玺展开双臂,面朝白筝而站,“更衣。” 更……更、更衣!? 更衣就更衣!白筝咬牙走到景玺面前,去解他的腰封。 轻易就解下来了。 白筝撇嘴 ,很容易嘛。只要解了腰封,给他脱了外衣,她就可以出去了,看他还有什么话说! 腰封之后,白筝立起身来,麻利地帮男人脱掉外衣,却发现男人居然在中衣上,也绑了一条腰带! 真是奇葩! 不过,她的任务已经做完,管他绑几条腰带呢! “王爷,剩下的衣服我就不太方便帮你脱了,就先出去了。” 只是,白筝还没来得及开溜,头顶上方一个幽幽的声音便传来,“难道你沐浴的时候,穿着这么厚的衣裳?继续。” “可是王爷……”白筝有些无语,这不是耍流、氓吗?! “不想帮本王脱了?也好,那就休想与本王撇清关系!”陡然变得严肃认真的声音,景玺作势要走。 “别别别!我、脱、还不行吗!”白筝急忙拉住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