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架感言和进入社会前的我-《我的近身女神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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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圈圈的把螺丝钉车了出来,而后滴上白酒消毒,又将在堂屋内的血迹用拖把脱干,谁也没有告诉……
但是很不幸,第二天我妈要去赶绵竹,我还搭着她骑车去了绵竹,途中要蹬一个陡坡,而且当时的路只是沥青路,很艰难……
脚伤一直没对父母说,幸好也没感染自己好了,不然肯定残废!
初三的一个星期天,在当时勾煤炉里炭灰的时候,我穿着拖鞋的脚夹上了两颗烧红的小煤球,起了几个大水泡。
而这还不算什么,第二天上体育课投篮,我以往投篮很准的,就因为脚被烫伤,所以投篮技术变差了!
在15岁考中师中专复习班的最后几天,那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学校的老大了,所以以往那些老二们想做老大,于是每天打架,人也越打越多,最终打到了我这里。
我以往是有个大哥罩我的,但已经走了。头一天晚上,我睡得迷迷糊糊被一个人扇了一巴掌,说我偷他书卖,我没有起身,最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,也没发生什么。
到了第二天放假,我被十多人围攻,我最终反抗了跟领头的对打起来,但这些人就用板凳椅子砸我,打得我鼻青脸肿,背部到处都是伤,我很坚强,没有哭也不怕痛,没有悲伤,只有滔天的恨。
本镇小学在一起的同学,装着看书也不说一声,后来有一个外班的同学吼了一声,那些人才停下来。
回了家,父母看到肯定会问,但去了学校,学校不管,说是毕业考试后,已经算毕业了。
如果是现在,肯定不会是这样!
想过喊一群人打回去,最终没有那样做。但是,我明白了一个道理:人善被人欺,人弱也会被人欺。尤其,保你的人不在了,尤甚!
高一的时候又见到了初一时喜欢的那个女孩子,她当时在读初三,很多次做早操,我都在注意着她。跟她之间见面是在每年建筑队管理层组织去德阳看灯会,但一直没表白,直到高二时期,我给她写了一封信,当时她在读师范中专,但最后她告诉了她的父亲,她的父亲又对我爸爸说了,害了被批评了一顿,说不许喜欢女孩子!读书就读书!
其实那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是幻想,人家家里的条件,当时舅舅已经是县里的领导了,而且他的父亲是我的父亲的上级,家里比我家有钱,而我有什么?自己没本事,土鳖想吃天鹅肉!
后来她进了政府工作,跟我小时候最好的同学好朋友,另一个院子的结了婚。
这个好朋友当年学习很差,但人家父亲从税务员当时做到了副镇长……
当时我还在读书,我的父亲其实也是有机会做政府官员的,但他因为没文凭所以拒绝了,当时几届书记镇长跟他很好,而后那些人都做了县里的领导……
那些官员对我的父亲还是不错,还说要是我早几年读书出来,弄到政府没问题。
可惜他们去了县里以后,我父亲慢慢不跟人家接触了,也许是认为高攀不上,人家回板桥来视察或者干什么事,找他吃饭这些,他竟然不去!有事他也不找人家帮忙!人家说让他搞什么,政府支持,他也不干!
父亲这个人太好强,同时不是一个很会跟高官打交道,拉关系的人!
毕竟他出身木匠,而且从小受尽苦难,所以总想着靠自己,靠自己的双手,不想要谁的恩惠。忽略了人际关系,只喜欢在一个小圈子里混,不知道巴结人!
高一的下半年,有连着两个星期,和一个同学晚上翻墙出去在斜对面的茶铺子打麻将。一百块很快就输了,输得自己只吃白干饭,他们每人给我匀点菜。
这就是看会了麻将,父母又不准我打。自己很好奇,所以走上了邪路。
高一下学期还不到高二,我突然就长高发体了。
高二上学期,我跟一个女生坐在最后,那时候只有我跟她是男女同学坐一起,那时候她还算漂亮,不过毕业后两年开同学会已经不漂亮了。那时候也是不开窍,不懂人家的暗示,加上自己那时候太幼稚,让给了我的亲家。
高二分班,和一位同学在二楼耍。他不注意把我的眼镜打落在楼底。我喊他赔,他就是不赔。我去找了高一时的一个朋友,让他出面给我做主。结果,人家根本不虚。
我又明白了一个受用终身的道理:人一定要自己有一帮人,自己要有实力。而且这一帮人只听自己的,或者只信自己,其他人喊不动。无论什么时间,无论什么地方。
也是在高二上半年早上,又一个费头子在我出操刚刚结束,从背后偷袭我,用膝盖把我压翻在操场地,恰恰伤了尾椎骨,我只感到眼前一片漆黑,过了十多分钟才渐渐看到亮光。
几个人把我扶回了寝室,我竟然没有去告老师,前几年才对父母提了下这事。尾椎骨一疼,就疼了两三年,直到二十岁。其实,这种危及到自己一辈子健康的大事,确实当时应该备个案不能逞英雄,幼稚了!
当时因为自己的文采好,高二文科班下半年有一个还算漂亮的女生很喜欢我,本来是坐在我后面座位的,一下课就跟我坐在一起聊天看我写的散文、诗歌,脸蛋红红的,可惜我那时候不开窍,而且想到初中时代帮我说了句话的那个男同学也喜欢她,就没继续下去,结果那个男同学也一直没追到。
说起来在整个高中时代,因为自己的文采,喜欢自己的漂亮女生有两名,一般的有几名,丑的……
高二下半年我当了文学社的主编,还编了一本书,2008年地震后老家震烂了,现在已经不在了。
为了编成这本书,我请几个刻字的同学吃冰糕、吃饭,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工作热情。刻好了,交给老师。老师归根到底请教计算机的老师,打了出来,然后堪印。别人社长、副社长都在忙着学习,我却在搞这些,你们说,我是不是很不务正业?
高二下半年,自己结拜了几个兄弟,又打了亲家,然后随时跟几个有时候十几个朋友,去刘摆哥那里去看录像,到了高三上半年更甚。
随时在外面耍,看电影,吃吃喝喝,今天你请,明天我请。尤其到了高三,给门卫说一声,出去耍到半夜,回来了就喊一声,就给你开了。
当时,确实风光了有一年。光阴虚度啊。如果是现在肯定情愿去学点什么技术,这个才是实际的,而且,永远不会过时。
高三上半年,初秋文艺晚会。我和高一时一个朋友,一起攀到看三个高二的女生跳舞。我说那一个漂亮,他说这个漂亮。我说就是那个漂亮。过了几天,朋友过来给我说,他已经搞定那个了。
过了几天,我叫人打听了哈,结果朋友根本没有搞定那个。我就把朋友喊来,我说,该我了。我又是送花,又是递情书,而且,只要下课,我就喊人给我盯到,看有没有哪个跟我争,归根到底没有搞定。
现在想来很可笑。没有真正的实力和能力,哪里会有人看得起你?
高三上半年,那个弄伤我尾椎骨的同学他,和另一个费头子对打。那个喊了十几个混混,在门口守着。
他当时吓得都要哭了。我看到他那个样子,想起了以前受人欺负的场景。我跟他说,你去买两包好烟,找到另一个和那个耍得好的说点好话。然后,给那个倒个歉,再请那些人去吃一顿,保证没事。他照我的话做了,果然没有挨打。
之后他们说我,你以前交他整过,你咋个帮他?我说,都是兄弟,何必呢。之后,他成了我的先锋和忠实走狗。现在,我们还在联系,我现在感觉还是自己当时太以德报怨了。
整个高中,尤其到了高二,自己对于喜欢的科目:语文、历史、地理、政治,爱得很。
对于其它,没有一点兴趣,所以是完完全全的摆腿子。
为什么国家不可以给我们这些偏才一些机会,让我们学有所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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