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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？”孙妍霏抬眸看了萧清让一眼。

    萧清让别开了目光，避免与孙妍霏视线相对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，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要问我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人真奇怪！”

    孙妍霏放下了手中的筷子，拿纸巾擦了擦嘴，“你说吧，听了问题之后我再决定要不要回答你。”

    “孙总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在呢。”

    “关于顾总的事情，你真的不难过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难过啊，你不都看到我这几天心情很不好吗？”

    萧清让摇了摇头，“我想问的是，您到底是因为情敌不是慕筱筱而难过，还是因为顾总背叛了您而难过。”

    “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很好奇，顾总在您的心里到底算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萧助理，好奇心太重可不好哦！

    不过呢，看在我今天心情好的份上，我可以告诉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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