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真是不乖。 韩君遇是生气的,心里涌起怒意,可身体正是极乐巅峰,他发狠地扣住她,耳边尽是她的喘息。 靳菟苧真不耐用。 她这么弱,能翻起什么大浪? 她是他的,他不宠着让着,谁来? 死死箍住她,韩君遇微喘道,“可。” 靳菟苧欣喜多过讶异,她到底是稚嫩,即便多次告诫自己在韩君遇面前要小心谨慎,这一刻,她眼中的明亮星子璀璨万分。做出让步的韩君遇心头本揪着,猝不及防陷落桃花眼中的灼灼碎星,情动盖过压抑,他覆上潋滟花色。 一夜蓝白翩飞。 沉闷浓厚的靡香从半开的窗扉散到外间,靳菟苧醒来有一会儿了,只身子实在难受,她呆呆地躺在大红罗纱帐中,听一室清冷。 侍女悄声进门来,她捧了一怀抱的金花,小心翼翼地,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,在窗扉下,把一朵朵饱满带有寒霜的花朵插入矮颈花瓶中。 冷香绕进帷帐,靳菟苧翻过身来,侍女听到响动,轻声唤,“夫人……您可要起?” “嗯。”靳菟苧已经躺了很久,折腾一宿,她的腹内空空,“二皇子呢?” “回夫人,主子卯时一刻便出门了。”侍女柔声回,她不再管木桌上的花,在门口使了眼色,另有一名侍女进来,两人尽心服侍靳菟苧洗漱。 红被之下的肌肤上尽是蹂躏的紫印,两个侍女虽是经严格选拔过,联想到这是天神般的二皇子留下的,侍女也不由窒了一下。 靳菟苧窘迫地别过头,在南红她也甚少要侍女服侍洗漱,眼下她使不出力,无可奈何。 察觉皇子妃的躲闪,侍女特意出言化解,“昨夜下了半靴的素白,夫人一会儿可要赏景用膳?” “下雪了?竟是这么早……” 如今不过晚秋寂寥,初冬渐逼,若在南红正是肃杀黄金护城池之际,不想玄月已经落了初雪。 她果然是离南红太遥远了。 “初雪降下来了,往后多是银装素裹,万里无垠。今晨主子离去前,还特意嘱咐奴婢们要倍加注意,万不可让主子贪雪染上风寒。” 侍女为她梳妆了几日,知晓靳菟苧不喜繁重的妆发,只斜插了珠玉铃花步摇,佩玉兔捣药耳坠,樱唇不点胜红梅。 被扶着去外间,靳菟苧一眼望见明媚黄花,耳畔侍女道,“院外的延寿客被厚雪压弯了,前几日开得正盛,只夫人没瞧上几眼,这雪一来,入冬后就少有了。” 思绪百转,靳菟苧的心房砰然,她不由自主地想韩君遇到底有多细心。 窗外鹅毛大雪翩飞,偶有一两片从远方飘来的五季云岚蓝色花瓣夹杂其中,靳菟苧手捧热汤,氤氲的热气温暖全身。 她又回头看一眼木桌上的金菊,脑海中南红百菊争艳的画面散去,她低头饮尽热汤,韩君遇是真的可怕啊。 用过膳,靳菟苧在侍女的再三叮嘱下披上厚重大氅,她独自一人踩入空白雪地,脚下发出积雪碾压一起的声响,很是疏畅。 “哎,夫人!”侍女在门口叫她,“您快些回来,外间没有地龙,若是染上风寒可如何是好?” 靳菟苧觉得所有人都太精贵她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