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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八卦听，旁边的化妆师也来了大兴趣，跟着流砂往前靠。

    南暮羲放下剧本，神秘的勾了勾手指，“你来，我悄悄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神情认真，满是令人好奇的神秘。

    流砂一时间没想太多，立刻抬屁股坐了过去，“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老子为什么要写《道德经》吗？”

    答案与问题不符，但流砂还是顺着南暮羲的问题问下去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南暮羲重新翻开剧本，勾勾唇角，“因为……老子愿意。”

    流砂秒懂，不过化妆师一时没反应过来，张嘴就问，“所以呢？”

    流砂想堵她的嘴都没来得及堵。

    果然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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