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二者,是哪一个?”她跟在他后头,没打算就此罢手。 “前者。”他放碗入水槽,打开水龙头。 “那行。”她神色未改:“那我先过去了。” 十方听不出她这个回答到底用意何为,是接受?还是拒绝? 回到家中,阮孑把鹦鹉从阳台提了回来,拿了手机进房,将自己扔到床上去。 浓重的倦意使她闭上眼睛不到一分钟便沉入了梦乡。 翌日她上班,强打着精神入殓了6具遗体,至午间吃饭时,跟阿琳两个人呵欠一个接一个。 同事A也在一桌吃饭:“你俩在这二重奏呢?昨晚一张床上大战三百回合?” 无精打采地吃着饭,阮孑瞟了对面的阿琳一眼:“你昨晚干嘛去?” “因为一个男人。”当事人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马铃薯,口吻颇具怨气。 同事A一下子来了精神:“真大战呢?” 她乜他一眼:“我倒是想。” 阮孑试探:“你说的男人不会是他吧?” “近期除了他还能有谁?”又问:“你昨天跟他见过吗?” “没啊。”见面时是今天凌晨。 闻言,阿琳脸上有种放松了的神情,这才道:“行。” 同事A一脸八卦地问:“他是谁啊?” 没人理会他。 也不怕被情敌知晓,她又控诉道:“我这些天隔三差五在微信上找他聊天提高存在感,虽说人家话少,但起码也是有问有答的,我不就想着人家既然能搭理我,可不就是有机会呢嘛。” 饭也不吃了,阮孑追问:“然后呢?” “但我前前后后约了他不下三次,他都找借口不是说时间对不上,要不就是要工作,哎我就想不通了,他什么工作晚上十点还没结束啊?” 阮孑想到凌晨才回来的他,说不定真不是借口。 但这个她可不会替他解释,末了又问:“那这些跟你昨晚有什么关系?” “你急什么?” 同事A:“所以他是谁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