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哎哟我天,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,就一个龙虾,你干脆整盘端走算了,大家都不要吃好了。” “你有没有眼睛看?没看到大家早七手八脚地把肉都扒拉走了,我拿走的是虾头,没有一点肉的好不好。” “没有肉你跟我争什么,那给我啊,我牙口至少你比好。” 争抢的是一老一少两个男人,老的四五十岁,少的三十来岁,前者是吕三月的亲戚,后者是从安的。 夫妻两劝了几番劝不住,索性也不理了,另一头的从沿父母紧急过来调和。 从父:“大喜的日子,大家熄熄火熄熄火。能坐一桌的都是亲戚,以后还要见面的,这么多人,脸上也不好看。” 年长点的:“谁稀罕跟这种人做亲戚啊。” 年轻的:“你以为我就愿意啊,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几斤几两。” 这话唰一下加剧了对方的怒火,他搡开拦在中间的的从父从母,后者因力量悬殊一下子往后趔趄了几步,后腰给撞上饭桌,桌上餐具叮当震了一下,发出声响来。 从父见状,脸色一变,也管不了这两个人,忙去扶妻子:“撞伤了没有?” 从母扶着腰皱着眉头站好,一边摇摇头。 而这两个人已经凑在一起你推我打了,场面瞬时间变得更加混乱。 从父气急:“亲家,你们快去拦一下啊。” 从安跟吕三月才半推半就地去劝架。 另一头的一对新人被前去劝架的父母叮嘱过了不让过去,此刻围簇在一团的人堆更是让他们看不清楚情况。 最终,还是从父发话,让两个人离开前每人带走一只龙虾,这场闹剧才逐渐平息。 从是跟从沿就在男方宾客那一边,各种议论声争相入耳,无外乎是“丢人,没有素质。”、“不懂分场合。”、“没见过世面。”诸如此类的语。 从是清楚地察觉脸上的燥热,可被腮红盖住,只有她自己知晓。 宴席进行了一个多小时,似乎已经风平浪静恢复喜庆,但实则,这一场闹剧将会成为这些宾客们未来半个多月的谈资,努力想要忘记的,只有从沿一家跟从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