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七章:心如死灰-《入殓师小姐,你家先生不是人!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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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手条件反射地撑在床沿,两双眼睛近在咫尺地对视上。

    她的目光裹着太多的情意,温柔的从他的眉眼,一寸一寸地划过鼻梁、人中、嘴唇。

    将他拉近,她倾身吻上他的唇,撞开了道德的那一份禁锢枷锁!

    触碰到对方的那一瞬间,所有的思念也在同一时刻寻到发泄的出口,双臂将他揽得越发紧。

    病房灯被摁熄的那一刻,从是的眼前也同时陷入一片黑暗,唯一的光芒就是窗户照耀而进的微弱的月色。

    她的目光透过眼前这扇小小的玻璃直直地扣住,直到眼睛适应了黑暗,隐约可见丈夫爬上了床!

    就像要让萌生的爱意彻彻底底烂死腐坏,她固执地站在门口看着,亲眼看见一件件衣服从被子里掉出,杂乱无章地在地面铺陈。

    浑浑噩噩地离开医院,从是像个行动迟缓的老妪,一个人缓慢又艰难地扶着医院大楼的围墙步步行走,眼睛里一点泪都没有。

    她身上穿着睡衣,手上只拿了一个手机跟钥匙,深秋的夜风吹得她的衣服贴附在身上,勾勒出的体型单薄到似乎风可摇动。

    不知道走了多久,她按着记忆中的路线徒步回到家中,脸色是白的,唇色是紫的,手脚更是冰冷一片。

    掀开被子上了床,她在漆黑的深夜里睁着眼睛,直到许久许久之后,听到门外的动静,方掩耳盗铃地将一双干涩的眼睛闭上。

    凌晨的3点,他回来了,背对着房门的从是清楚地感受丈夫上了床,之后一动不动,就像沉沉睡去了一样。

    或许是五分钟,或许是七分钟,他终于有所动作,翻身将她抱住。

    从是已经不好奇在这又短又长的数分钟时间里他到底在想些什么,因为在他靠近的那一刹那、在他的手指碰上自己身体的那一刹那,她没能遏制住胃里的翻江倒海,毫无征兆地趴在床边剧烈地干呕起来。

    灯,亮了。

    这光芒刺伤从是的眼,可她低着头,抱住床不断地呕吐着,像不胜酒力却灌下烈酒的醉汉一般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忧急的关切声清晰入耳,身后有只手在替她顺背,她甚至都没有力气挣开。

    翌日上午十点,从是编辑好了短信,给丈夫发去,内容为:(今晚你早点下班,去你爸妈家一趟。不用来接我,我自己过去。)

    短信发送成功那一刻,她握住鼠标,将一封邮件也发送出去。

    仝茹找到她谈话是在快两个小时以后,两个人在大门关闭的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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