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公子,三九怎敢背地里胡言,只是全县的人都这么说,所以我就...” “莫要多言,待陈兄他日前来,我亲自询问便知,吩咐你的事可有消息?” “公子,这几天我四处打听过了,没人看见冯娘子往何处去了。” “唉!这可如何是好。”许向林愁眉苦脸,身在许府,心却在冯子英身上,刚翻开诗书,又合了回去。 “公子,以三九所想,那冯娘子被老爷赶出府门,怕是再也不敢回来了,更何况公子和她只有一时之缘,又何必天天挂念她...” “三九,子英身子还未痊愈,阿爹却不分青红皂白把她赶走,这天寒地冻的,她一个逃难的弱女子又能去哪里安身,怎不叫人心急...” “公子,当初是你救了冯娘子,也算是做了件积善行德的大好事,你又不欠她什么,何苦这样为难自己...” “无论如何,必须找到她,方能心安哪。” 三九摇摇头,叹着气出了书房,他想不明白公子何苦为了一个陌生女郎,把自己折磨得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。 许向林并没有就此作罢,私下吩咐三九再去寻找。时过两月有余,三九跑遍了整个乌伤县,邻里街坊全都问个遍,就是打听不到冯子英的下落。 许向林终日郁郁不乐,临窗发愣,更无心读什么经史文册,许昭看在眼里,却又不敢妄加责罚,只得委托夫人刘氏探探口风,到底是所为何事如此。 一日,许母趁着空当进了书房,许向林正俯桌翻阅经史,脸色苍白,还在不停咳喘。 “相儿,你这是怎么了?身子哪里不舒服告诉娘哪。” “娘,孩儿只是受了点风寒,无碍。娘找相儿有何急事?” “相儿啊,为娘看你整日茶饭不进,魂不守舍的,到底因何事如此?” “哦,娘多虑了,孩儿整日待在书房,这架上的文史经典看了不下百十来遍,或许是有些厌倦了吧。” “就此一事?” “就因如此,娘还是不要为儿操心咯。”许向林强颜欢笑。 “这是哪里话,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,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为娘可怎么活。到娘身前来,娘啊为你做了件厚衣裳,试试合不合身。” 许向林刚站起身,突感头疼欲裂,继而后背一阵刺痛,他伸手去挠,指头上却沾满了黑色的脓血,许母见状傻了眼,急忙扶他坐在床边,一边又呼喊三九。 三九依许向林的吩咐,偷偷摸出府去打听冯子英的下落,仍是悻悻而归,垂着头刚要朝书房而来,就听到许母焦急大喊。 “公子,夫人!这...这怎么回事?公子他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