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姬氏欲借此机会狠狠地惩治贾氏,便将一种稀奇古怪的水掺到水壶中,诱其喝下,贾氏次日便觉喉咙发烫干痒,晚上的时候便已变成了哑巴,从那之后再也说不出话来。 “去!把那个贱人带过来,今日我非剐了她不可!”郑世杰恨得咬牙切齿,飒的一声拔出子相腰间的利剑,子相询问过下人后才知是姬氏下的毒手。 姬氏不在房中,子相寻到正堂,却见姬氏正偎在郑荀怀里,把着酒盏调情耍乐,见到子相吓得酒盏摔落,紧紧搂住郑荀的脖子,她似乎早已料到郑世杰回府后会找她报仇,连日来整日黏着郑荀,如胶似漆,郑荀自然也是知道她做下的恶毒之事。 子相也是有些忌惮郑荀,找了个借口邀姬氏去见郑世杰,姬氏万般不肯,郑荀随即将子相喝退,明显袒护她。 子相回禀郑世杰,郑世杰横起的眉头似尖刀一般,思忖片刻忽而冷冷大笑,透着浓浓的阴狠,胜过他对向林的恨意千倍万倍,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懦弱无能的胆小鬼,此般害母之仇不共戴天。 郑世杰日夜守候在母亲身边,然贾氏命数已尽,五日后便命归西去,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死在床榻上,沉沉的忏悔中又夹杂着深深的仇恨。 ...... 躲得了初一,躲不过十五,当朝丞相范易传诏各州刺史进都奏报治下民生等政事,郑荀身为东扬州领兵刺史(另有单车刺史一职,无领兵职权,没有都督军事的权力)自是不敢怠慢,次日便赶往建康,哪里还顾得上姬氏。 郑荀一走,姬氏更加惶恐难安,足不出屋,夜不能寐,另外三个傍妻也不敢靠近她,避之不及,唯恐惹祸上身。 一天夜里,姬氏做了噩梦,梦见贾氏披头散发,掐住她的脖颈破口大骂,恨恨诉说生前一腔子恨意恩仇,姬氏惊醒后气淤难喘,慌慌下床点烛,却见壁上血色‘杀’字,吓得她一声尖叫昏厥过去。 第二天夜里,姬氏抱着帛枕缩在床头,样子像极了疯傻的贾氏,愣愣盯着房门,生怕有什么东西闯进来。‘吱...’房门忽地悠缓而开,滋啦的磨声让她意乱神迷,随后缕缕阴风窜入,烛光忽闪欲灭,一袭白衣唰地从门口一掠而过,随即传来阴阴低沉的笑声,余音绕梁不绝,姬氏吓得一头扎进被子,一个晚上都没敢露出头脸。 姬氏难以承受这种恐惧与折磨,命十来个侍卫把守屋子的前前后后,昼夜灯烛通亮,房门敞开,以便看清守门的侍卫,一旦发生什么事立马入门保护她。照此下去,不等郑荀归府,姬氏恐怕要先疯了。 第(2/3)页